被温涵这一说，陈善明当真被吓了一跳，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毕竟范天雷的反常，他们这些老战友一点都没发现，还得靠温涵来提醒。
这一来，狼牙算是又欠下一个人情。
虽然温涵未必会在一这个，但人家不在意，你不能装作不知道。
其实陈善明不知道，狼牙和老a之间越加紧密的关系，也是温涵和高大壮相互之间欠人情建立起来的。
相比之下，另外两个军区的特种部队，什么时候跟他们这样，时不时的交流学习，甚至‘打包’式的挖人。
“那，演习的事情，您看……”
范天雷现在的状态，陈善明一时间也有点麻爪，就想着待会儿通知特战旅的高层，至少老高或许有机会跟范天雷谈谈。
自己需要关注的点，只能放在选拔这边。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只是一点小手段，城市反恐当中，需要极佳的判断力，发现疑似敌人、抵近侦察、确认身份然后就是……”
温涵抬起手在脖子边缘，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但他也知道，陈善明想知道的关键是什么，他是怕那些女兵下手太狠，不要真的伤了人。
他关注的点，基本上都是在辨别地上残留的小瓶子上。
“开塞露你没用过吗？除了让眼睛更加灵动之外，没有太大的影响，用盐水洗洗就好了！”
陈善明震惊的瞪圆了双眼，在视频上看一眼，在看看温涵，简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合适了！
这是用在眼……好像……
就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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