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补充一句：
“此人，深不可测。”
周任平眯了眯眼：
“查出他的来历了吗？”
方信摇头：
“没一点头绪。”
“不过你也知道咱们这里的情况。寻常人就仿佛杂草一般，也只有成为神眷者才可以拥有身份。”
沉默了一会，周任平道：
“你觉得他的实力，和我们两个比较如何？”
方信闭眼衡量一会，然后睁眼道：
“不好说。”
周任平站起来，在屋里踱步一番，然后道：
“你觉得……上次韩遂的事，是意外，还是……李凡故意设计的一个陷阱？”
方信还是那句话：
“不好说。”
本来他们都将李凡当做一个诱饵，借助他的事情为引线，收拾了韩遂。
但是现在突然间发现，这个所谓的诱饵，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要强大的多。
有些不受控制的倾向。
甚至，周任平还有些怀疑，到底是自己借助了李凡的手，还是李凡借助了自己的手。
毕竟，这次死了这么多执法者，空出了位置，目前得利的，好像是李凡。
而且，
死的，还有一个执法官。
本来他们没有多想，但是看到李凡表现出来的实力，不由自主的升起一抹心悸。
只是，目前事情已经发生到这样的地步，担心也没有用，只能走一步说一步。
暂时没有再提李凡。
周任平想了想，看了眼窗外，再次问道：
“你觉得明天的复试，监察长会怎么安排？”
方信犹豫了几十秒，开口道：
“复试衡量的是胆略和勇气，综合性比较高。”
“我估计监察长会使用尘封的赌城。”
赌城么？
周任平眉梢挑起，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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