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过了，我终于过了。”
“问心路，我走过来了，哈哈哈，我成功了。”
小丫头爬上山顶，身心疲惫。
跪在地上，大声狂笑，而后是大声哭泣。
喜极而泣。
她，终于走过来了，那条路，太难了。
“不错，比我预计的还要早。”
“师父。”
熟悉的声音响起，方明月想也不想，直接磕头，喊了一声师父。
渡过问心路之后，她以后就是真空宗的弟子，也是陈江的大弟子。
从此以后，进入修炼之路，不再是凡俗之人。
“你做得很好。”
“谢谢师父夸奖。”
方明月受宠若惊，师父夸奖她，第一次听到别人夸奖自己，心儿，都要飘起来了。
“起来吧。”
“谢师父。”
方明月站起来，抬头看师父。
愣了一下，眼珠子转动。
浮尸分身陈长生看到了她的表情变化，明知故问：“可是在想为何我样貌不一样了？”
“弟子不敢。”方明月惶恐。
被看穿了心思，就差没下跪了。
“你以后就知道了。”
“是。”
声音是那一道声音，感觉也是。
说话口吻都一样，就是样貌和气息不一样。
这个师父身上，有着一股恐怖的灵魂压制，让她很难受。
没有了之前的那种轻松感。
方明月下意识站开一点，这样，她好受一点。
对此，浮尸分身陈长生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
一路进入大殿。
方明月注意到了地上跪着的几个人，也看到了上空的雕像。
“来吧，拜见祖师爷吧。”
“是，师父。”
“噗通。”
这个丫头磕头，跪拜。
每一下都很重。
声音回荡在大殿内。
其他人，目光盯着浮尸分身，也盯着方明月。
“可以了。”
“是。”
方明月站起来，发现自己被那些人盯着，有些慌张。
下意识挪到了浮尸分身的背后。
“不用怕，这些人都是我们门派的敌人。”
“哈？”
“看到没有，凡是得罪我们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方明月瞪大眼睛看着跪着的众人。
众人，也十分无语。
当面被这么说，面子过不去。
“诸位，这段时间还适应吗？”
白从义愤怒低头，握紧拳头。
苍老眉头不曾抬起来，似乎接受了现在的结果。
明心比较识趣，对着小丫头微笑。
朱雀不冷不淡，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众人的想法不一样，方明月，真空宗的弟子，陈江的徒弟。
整个真空宗，除了陈江，他们终于见到了第二个真空宗门人。
至于陈江的变化，他们也看在眼里，没有说话。
每个人，都有所猜测。
“明月，记住了，这些人都是我们宗门的敌人，你可不能被他们骗了。”
“弟子知道。”
“以后大殿你少来，能不来都不来。”
“是。”
回答的时候，方明月抬头，看了一眼祖师爷雕像。
这一看，人愣了。
那不是师父的模样吗？
见过陈江的她，认出来了。
她没有开口问，低头，默默思索着。
陈江问候了几个人，带着方明月走了一圈真空宗，哪里是禁地，哪里有危险，浮尸分身都一一告诉她。
这种事情，以后可是要交给她的。
“拿着，这是你的功法。”
《九天明月经》
乃是陈江特意为她挑选的功法，适合她修炼。
《真空经》不适合她， 也不能修炼。
那门功法太邪门了，太危险了。
《九天明月经》乃是真空宗的上等功法之一，也是传承之一。
适合女子修炼，也契合方明月的体质。
没什么比这门功法更加合适了。
“师父，弟子……”
她，欲言又止。
浮尸分身问：“怎么了？”
羞涩的方明月咬咬牙：“弟子不认字。”
“……”
真空宗寂静了一刻钟。
沉默的气氛，一下子尬住了。
浮尸分身愣了一下，看着她，无奈苦笑：“过来。”
“哦。”
浮尸分身伸出手指，点在她的额头。
许多关于知识的内容，一次性投入。
方明月脑海里，冒出了许多字体。
好像，一下子，她认字了。
“好了，自己回去多多学习。”
“弟子拜谢师父。”
“去吧，那边是你的房间。”
“是。”
方明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很大，很干净。
很好看，也很舒服。
躺在床上，她感叹自己的命运变化。
以后，她也有家了。
“父亲，母亲，你们看到了吗？孩儿过得很好，你们不用担心孩儿了。”
“师父对我很好，嗯，很好呢。”
想着想着，她带着笑意睡着了。
多天没睡的她，太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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