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刚提着鱼走了，李多鱼就迷迷糊糊走了出来。
“谁呀？”他顺口问了句。
“秦姐，过来拿鱼的。你也打算帮助一下她们家么？以后要不要带她们一份？”杨舒问了句。
“带个屁。你信不信，这鱼拿回去，都不会得好的？对于他们家，啥都不送，最多劳动所得吧。”李多鱼摇了摇头。
杨舒懵懵懂懂，听懂了一半，也没再问。
贾家，秦淮如刚进屋，贾张氏就看到了。
“从李家要的鱼？他们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大的小的都是丧良心的东西。”
贾张氏没好气的说道。
“那您不吃？”秦淮如问了句。
“吃，为什么不吃？老娘就是要吃光这个小畜生的东西。他们家天天大鱼大肉的，就不知道给我们家送一点。”
“我们家这么困难，那条死鱼都不知道把家里东西搬过来点。”
贾张氏絮絮叨叨的骂着。
秦淮如当没听见，习惯了，去做鱼了。这可是她辛苦换来的。
“我要吃鱼，又有鱼吃了。”棒梗醒了，赶紧喊道。
“秦淮如，你看看把我孙子馋的，吃过一次就这么想吃了。他就应该天天送鱼过来。这个小畜生。”
“对，他就是个小畜生。都不给我鱼吃。”棒梗也跟着喊了句。
“你闭嘴。人家给你鱼吃，你不说感谢人家，还骂人家。”秦淮如火了，对着棒梗喊道。
贾张氏，她管不了，她儿子她得说。
“秦淮如，叫喊什么？你想把老娘吓死么？我大孙子说错了么？没错，他就是个小畜生。他自己大鱼大肉的吃独食，不是畜生是什么？”
贾张氏振振有词，把秦淮如骂了。
“赶紧去做鱼，把李多鱼给老娘红烧了。”
“对对，把李多鱼红烧了。”棒梗看奶奶护着，也欢实起来了。
“他家里也就是天天有人守着，要不然，我就自己去拿了。”贾张氏嘀嘀咕咕的。
“奶奶，我们去拿吧，都拿回来，就天天有鱼吃了。”棒梗拉着贾张氏央求道。
“等那个女人不在家的。我们就去拿。反正都是我们家的，拿点也应该的。”贾张氏点了点头。
秦淮如也插不上嘴，说话就挨骂。她也不知道咋办。
刘娟回去换了套衣服，去单位了。很快，她就带着人去了轧钢厂。
刘光齐被送去了医院。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
“咦，小同志，看你面熟呢？”钱医生看着醒过来，一脸痛苦的刘光齐，说了句。
“又是95号院儿的？你们院儿里，还有一个住在这边，赖着不走的呢。”钱医生嘀咕了一句。
“松手，你这样，我没法给你检查。”钱医生看着捂着紧紧的刘光齐，喊了句。
“钱医生，先给我打一针吧，太疼了。”刘光齐快哭了。
痛彻心扉。
“太疼了？不会又碎了吧？你们打算碎碎平安么？麻药是手术才能打的，那个很珍贵，不能随便用。挺一挺就好了。我先给做检查。”
钱医生带着手套，开始忙活起来了。
“还真是邪门了，又碎了。”钱医生叹了口气。
“我的蛋碎了？”刘光齐也顾不上嚎了。
也没想到，这次轮到自己躺这了。
“小同志，没事，就碎了一个。另外一个没事。这东西，一个就够了。你们院儿的那个老同志，他就一个嘛，也没事。”
“你们应该有经验了。再说，就是碎了两个也没事。你们院儿那个贾什么的，现在不也没什么事情，活蹦乱跳到处乱窜，就是不肯出院。”
尼玛，狗屁经验，这经验谁愿意要呀？
“你们是家属么？”钱医生看着那两张严肃的脸，问道。
“不是，我们是动手那人的家属。他调戏GA同志，被她踢了。不过，我们会负责他的医药费，你们放心治吧。”
“GA同志？”钱医生看了一眼刘光齐。
你小子还真是厉害，没把你另外一颗也踢碎了，都算你长的有间距了。
“她是GA？我没有调戏她。我只是想和她搞对象。”刘光齐也吓了一跳。
“你放心吧。她不会抓你的，你也不是第一了。”那人倒是安慰了刘光齐一句。
“那我去安排手术了。这个残余的部分还是要尽快取出来才好。你应该懂吧？你们院儿好几个了。”钱医生对着刘光齐问了句。
我懂你大爷呀，这也太倒霉了。
他是心疼他的蛋，这碎的比他爹都冤。
很快，刘光齐就被安排手术了。
至于他那个冤枉爹，此刻终于重见天日了，被人从小黑屋里提出来了。
“你们打他了？”刘娟穿着一身制服，看着精神恍惚的刘海中。
刘海中这一身伤还没好呢。
“同志，他来的时候，就有伤，据说是和人打架斗殴造成的。至于一点新伤，是他在屋里躲猫猫自己撞的。”
保卫科副科长金明笑着说道。
刘娟自然明白什么意思了。她也没说啥，本身人家就是要教训刘海中。估计她不来，刘海中会不会疯还真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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