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达成便无人再关心。
她丈夫争权失败后，又意志颓废，由一开始的意气风发，逐渐变得沉迷享乐...
白安珠也从高贵傲气的军阀千金，变成看丈夫沉沦在酒肉池林、勾搭上舞厅歌女也无动于衷的麻木妇人...最后被歌女毒害。
这个时代的女孩不太容易。
但南萝也改变不了她们之中任何一个的命运，甚至连她自己，喜欢一个人，能不能和他在一起，在一起多久，都无法决定。
她突然觉得饿了。
想去找楚洛川带她去城北的糕点铺子。
可是她还没原谅他呢。
只好拿一旁餐桌上的小点心将就一下。
......
少年趴在二楼环廊的漆木扶栏上，一只手撑着下颚，好笑地睥向底下的小厅。
她可算没被人欺负。
他心里吁了一口气。
南萝平时看起来乖得不行，只在他面前变得凶巴巴，小脾气又阴晴不定的。
难得，见她在别人面前也炸毛。
“真这么喜欢她，为何不早点给她个妾室的名分？”穿着笔挺军装的高大青年，手掌落在扶栏上，站在一旁问。
“...什么妾不妾的！”
楚洛川快被问炸毛了。
她连见他和眼前的男人在一块都不高兴，怎么能容得下还有别的女孩占有他？
南萝以后，只能是他夫人太太那一类的...独独被他供起来，供在家里管束他，供在床上...让他不要脸地去亲她的小手指头。
周鹤亭挑了一下眉，见身边少年眼底闪烁星点光芒的模样，他摸了摸少年的头，“既然如此，有些事还是早点谋划为好。”
楚洛川甩了甩头，“这不是你能摸的。”
“...行。”周鹤亭懂了，少年的头让别人有了专属权，连他碰一下都不让，可真自觉。
他看了一眼楼下的小姑娘，哑然失笑。
收回手，目光又淡淡看向楚洛川。
他起初也没想到，楚洛川突然跑来找他，居然是为了让他带自己到隔壁周家走后门，上来围观一群小女孩之间的撕扯。
这个比他小四岁的少年，虽然过去有桀骜顽劣的名声，行事太肆意。
但他很清楚，在某些方面，只要这少年认真了，将来会成为一个可怕的对手。
可惜生在楚家，楚洛川注定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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