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比赵青云更明白拾荒人。
可以怂，可以忍，那是因为有期限。
现在，学院摆明了是吃定拾荒人。
不反击才怪。
“我知道。”
赵青沉声说完，直视牛老道：“机不可失，乱了，也就乱了，无非是早一点或者晚一点。况且，爆发早了也不一定是坏事，对我而言，更是好事。
牛老，你应该明白我的能力，只有治疗更多的人，我才能进步的更快，我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我知道了。”
“顺便告诉他们，这次所有来的患者人数，平分。”
牛老点点头，没有在多说，从怀中掏出一张金色的皮，上面刻画着灵术，他运转灵力，金色的皮，光芒绽放，刺的赵青云无法直视。
牛老嘴唇一张一合，却没有声音传出。
话止，
金色皮上的灵术，化作一道流光直冲天际，随后不见。
“这是传音术？”
赵青云问道，他发现牛老会的辅助性灵术很多，在城里呆着的时候，他也看过“传音术”的资料，知道的人很多，会的少之又少，据说灵术已经失传百年之久，甚至时间更远。
没想到，今日他会亲眼看见。
牛老笑笑，“想学啊，我教你啊。”
“不带你那些规矩行不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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