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外面是大白天，但男人耍流氓是不分场景的。
冷晋见卿娇脱了衣服，小弟当场就是一个起立，但是被卿娇伸手按住脑袋。
“不行，现在只能看！”
“啊，为什么？”
“嘻嘻，坏女人就是这样的，剩下的事等我先战胜了再说。”
卿娇一个转身躲过冷晋的手，跑到床边拿起昨天晚上自己脱下的内衣，比划了一下，嘟囔道：“这扣子真的好难拆啊，设计师怎么想的，得转到正面才能解开吧？”
她心里在抱怨来着，要不是扣子拖延时间，小七大概是来不及的吧？等气氛被倒霉孩子搅和，想做的心情也都没了。
“那今天去买新的？”
“买新的那岂不是相当于跟她妥协？我一定会光明正大赢她的，你就瞧好吧。”卿娇对此信心满满。
见卿娇如此斗志昂扬，冷晋也不好劝阻，只能祈祷两人尽快分出一个胜负了。
这玩意儿就跟闹洞房似的，一次两次就算了，哪有天天闹的，按小七这没规律的作息来看，他一年内都未必能得手，条件太艰苦了，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等卿娇穿好衣服，冷晋的性致也就消了，主动与卿娇讨论穿着的问题，试图开发出新的皮肤，但是被一票否决，最后两人各自换好衣服出门，随便在楼下小区外的店面里点了三菜一汤。
等上菜的时候，卿娇突然想到了什么：“按照你的说法，特殊副本都是根据现实案件做的，这次副本的背景故事会不会也曾经发生过？”
“有可能，但是这个副本里的鬼怪元素有点多了，真正的案件可能就是王实甫制作的致幻剂，我找老王问问。”
刚好现在没事做，冷晋就给导师王安民打了个电话，接通后，听到那边传来很嘈杂的声音，还夹杂着很大的风声。
“什么事？不会是实验室的尸体跑了吧？”
一听就知道是在跑案发现场，故意彰显自己在学生心目中的高大形象。
“尸体没跑，我要跑了。”
“啊，你跑什么？”
“我也没跑，我胡扯的，这不是显得你厉害吗？厉害完了回答我一个问题，现在忙吗？”
“还好吧，我是顾问没什么需要忙的，有异议的时候出面给个意见就好，这就是你的问题？”
“不是，我想问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以大雾为特色的旅游小镇，那里出过用致幻剂吸引游客的案例？”
“什么时候的事？”
冷晋回忆了一下：“四五年吧。”
“四五年？这种事其实很多啊，包括在饭菜里使用米壳之类的情况，局里的卷宗一大摞，不过四五年前的我好像没印象了，要我带你去档案室找找吗？”
听到王安民的话，卿娇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第一次看到王教授对学生这么宽容，看来印象分是真的拉满了。
“不至于不至于，我就是好奇。你对王实甫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哈？”
电话那头的王安民发出了怪声：“你找他干什么？”
还真有？
这个意想不到的收获让冷晋有些惊讶：“你认识他？”
“不能说认识吧，不过这人挺有名的，每次被你问到的人总感觉不对劲，他也没死啊，是有什么案件牵扯到他了？”
说到这里，王安民已经没了老师与学生开玩笑的语气，格外认真，藏在骨子里的职业习惯重新浮现，要糊弄这样一位老法医可没那么简单。
“不是，是我在之前玩的游戏里见到了他，那个游戏把现实世界的案件改编成了副本。”
惊悚游戏里绝大部分副本都是公开的，就算不说，以王安民的关系网也能轻松查到，冷晋没打算隐瞒，把前面几个副本的事也跟着一起告诉了导师。
听完后，王安民在电话那头思索了一段时间：“听起来这家公司好像渠道很厉害啊，连公安系统内部没记录的案件都有。”
“没记录的？”
“嗯。”王安民应了一声，“从你的描述来看，案件大概率是真实的，但是我连听都没听过。”
“这个世界每天都有无数案件发生，没听过很正常吧？难道那个王实甫非常有名？”
“有名啊，你记得我们学校有个附属医院吗？”
“记得，但是那医院好像不太行吧？基本上没什么病人。”
“不行的是综合评价，每个医院都有最擅长的病种，我们这边的明星项目是脑科，他就是脑科医生，谈不上特别有名，但技术非常高超，是那种声名不显的大佬，这事儿可不小啊。”
听到王安民那玩味的语气，冷晋汗一下子就出来了，感觉自己好像才是被刑警盯住的那个人。
“我不会间接把他害了吧？”
“不会。”
在否定了冷晋的猜想后，王安民又补充了一句。
“是直接，按我们的规矩，你这叫知情人主动举报，是有奖励的，你要现金还是奖状？看你是我学生的份上，我可以破格帮你两个一起申请，不过没多少钱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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