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最初的样子？”
“没错，魔女之所以是魔女，是因为我的存在。”姬青点点头：“我乃一切生命的来源。”
“也就是说你的权能是生命，这个我知道，那为什么你没有感应到呢？”白河好奇。
没想到姬青却是摇头：“并不，生命力量只是来源于我权能，却并不是我的权能，非要说的话，生命的出现只是我权能带来的副作用而已，要说你印象里那种生命能力，我虽然都能做到，不过底下那个小家伙估计也能做到。”
“啊？”
“嗯……”姬青沉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半晌才道：“你只需要知道，光不是光，火不是火，而我……生命也不是生命就好。”
那都只是表象，能力带来的副作用罢了。
白河有些云里雾里，好好的咋还上升到哲学上了？
伊利丝的书里倒是说过类似的东西，不过并没有太过详细，当初还以为只是她故作高深。
原来另有深意？
不过他也不是完全没听懂——也就是说，魔女们其实是更高维度的表现形式？只是表现出了这种能力，而其本质能力并不是这些光啊火啊的东西？
颇有种“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的意味了——因为不知道怎么解释，所以用她们的表现来命名。
不过姬青是认为自己不能理解这套理论吗？被小看了啊……
白河决定等这边事情解决了，就好好问一下具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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