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方蕊侧头看着张小捧，心里愈发感觉这位学长不靠谱了。
“开通网络信号是要收费的，嗯，就按团费的10%收取，也就是三千块。”张小捧嘿嘿笑道。
“呵呵！”方蕊还没说话，站在旁边一直沉默的罗小黑突然冷笑了一声。
张小捧就转头瞪着她，上午培训时他交代的很清楚，如果来了客人让小萝莉先呆在一边，看看他是怎么和客人沟通的，等学会了才让她一个人去接待客人。
没想到这小屁孩在旁边半天没吭声，关键时候来这么一下。
“小黑，爸爸在忙正事，等会再陪你玩。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学妹别介意。”
张小捧微笑着“哄”了下罗小黑，像个慈爱的父亲，然后转头抱歉地对方蕊说道。
“噗嗤！”看着罗小黑的小脸真的黑了，高娜不禁捂嘴偷笑。
“学长，我现在有点怀疑，等去了景点之后，恐怕还有很多要收费的东西吧？”
方蕊的脸沉了下来，她倒不是心疼三千块，只是心里觉得有些不痛快。
这还没踏上旅程呢，就开始乱收费了？
张小捧也有些无奈，收费这事是老旅要求的，他其实也不想，正要解释，罗小黑突然一脸惊惶地跑过来抱住了张小捧的腿。
“粑粑你别生气，我再也不顽皮了！请、请您晚上别再让我穿那种奇怪的衣服了！”
张小捧懵逼：“......”
“卧槽，禽兽啊！难道是我想的那样？”直播间里，一刹那的沉默之后，霎时沸腾了！
“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萝莉うさ羞耻ざろ.avi’？”
“学长啊，没想到你居然是一位伟大的圣绅士？！”
弹幕顿时污的不成样子。
“罗小黑，你是不是屁股又痒了？！”张小捧举起了巴掌。
这腹黑小萝莉，原来在这儿憋着坏呢！
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居然想让方蕊以为自己是个变态幼女控，从而搅黄这笔生意！
这是嫌我昨天打屁股的时候太温柔了？！
“学长你怎么能对小女孩这么凶？！方蕊似乎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不满张小捧对罗小黑的态度。
罗小黑顺势抽泣着扑到方蕊的肩头，小脸抬起，冷笑着对张小捧做了个鬼脸。
“呵呵。”张小捧冷笑，跟我玩是吧？
“对不起了小黑，爸爸不该凶你的，可是你也该懂事了，爸爸为了让你上学，一直在拼命赚钱，所以没时间陪，你要理解爸爸的难处啊！”
他的表情一下变得悲伤和内疚，从方蕊怀里把罗小黑拽了过来，紧紧抱着她，声音里充满了自责。
“高娜，把小黑带出去玩一会儿，小黑乖，爸爸招呼好了姐姐就来陪你玩。”
说着便将罗小黑塞给高娜，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挥挥手让高娜把她拎了出去。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小黑毕竟只是我的养女，和我有隔阂也是难免的，唉......”
张小捧叹了口气，对方蕊勉强一笑，一脸的疲惫与沮丧。
“学妹，如果你觉得这样收费不妥，那我可以跟你立个字据，如果对景点不满意，我如数退还三万三千块，并且随你曝光！就算让我立即关闭旅行社都没问题！”
见方蕊低下头，表情有所松动，张小捧继续道：
“就算是为了小黑，我也不敢随便骗人，如果旅行社真的倒闭了，我还怎么养活她，你说对吧，学妹？”
“学长，别说了，我相信你。”方蕊终于抬起头，把银行卡交给张小捧：
“希望学长也别让我失望！”
张小捧接过银行卡，刷了三万三千块，让方蕊输入密码，并让她签了旅游合同。
“游客方蕊签订旅游合同，前往乌克兰的签证及往返机票已办理完毕，请宿主注意查收。
还剩余一位游客即可开启新的位面景点，在旅程开始前，可用塞伯坦的车钥匙升级旅行车。”
老旅的提示声在张小捧的脑海中响起，只要再签下一位游客，天空之城的旅行团就可以出发！
而除了位面景点，最让张小捧感兴趣的还是关于汗血悍马的升级。
因为这辆破三轮车，在前面几个景点中他没少遭游客的白眼，所以在张小捧的心目中，如何让自家的“旅游车”看起来没那么丢人才是头等大事！
“还要一个游客才能发出？”急于知道出发时间的方蕊听到张小捧的介绍，她顿时有点急了。
“我下周就要回家，如果这两天内不能出发我就去不成了，这可怎么办？”
张小捧想了想，建议道：“要不你问一下，你的室友、同学啊有没有想和你一道出去玩的？”
“呵呵，老板真阴险，赚了别人的钱还利用别人帮他找客人。”旅行社对面的大力面馆里，高娜和罗小黑坐在板凳上。
“嗯？”坐在旁边抽烟的刘大力和李老三一愣，没搞懂小萝莉说的是谁。
此时是下午一点多，正是一天中生意最淡的时候，没有食客上门，高娜又是面馆的常客，她带着个小萝莉来串门，刘大力自然双手欢迎。
只是他和李老三看罗小黑与高娜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两人时不时对视一眼，都有点果然如此的意思。
怪不得小张老板和街花走的那么近，却始终没有确定那种关系，原来人家早就和这位高小姐有了女儿了！
“小黑你也听得见老板他们说话？”高娜诧异地看着罗小黑。
“这有什么听不到的？”罗小黑哼了一声。
大力面馆和至尊旅行社在街道两旁，怎么也隔着十多米远，高娜是神奇女侠，听力远超常人，所以才听得见张小捧和方蕊的对话。
她只是没想到，罗小黑居然也听得见。
“小黑，原来你也很厉害呢。”高娜很是高兴，感觉总算找到了一个“同病相怜”的伙伴了。
“诶对了！”旅行社里，听到张小捧的话，方蕊眼睛一亮：
“我认识一个人，肯定会喜欢你这个景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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