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扬一手拿着那件怪异的法器，一手向拖死狗一样将黑袍拖到烟鬼身前扔下。
啪……
黑袍死狗般的身体砸在地上，血和泥土混合在一起的烂泥溅在烟鬼脸上。
“说吧，毕竟老熟人了，你知道我想要些什么！”陈耀扬用刀身挑破烟鬼身上的斗篷，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老脸。
“对吧，抽旱烟的老头！”
先前陈耀扬在滇城处理【七煌洞】这个炼尸门派时候闹出的动静，就是这个老头协助当地士兵处理的，是当地军阀供奉的高人。
解决了七煌洞的那对余孽夫妇后，这抽旱烟的老头和当地军阀还热情好客让他在醉月楼中玩耍了一段时间。
怎么着也算是有点‘交情。
面对陈耀扬的询问，烟鬼沉默。
面对沉默，陈耀扬没有呵斥 ，而是把刀架上了【烟鬼】的脖子，语气温柔地询问：“为什么这么做？”
感受这刀身上的冰凉，以及从没有止血的黑袍身上大量流淌到他身上的鲜血，烟鬼咽了咽唾沫，犹豫着说道：“我太想进步了！”
嗯？
一听这话，立马勾起了陈耀扬脑子的记忆，立马把刀一横：“说什么呢！‘进步’这个词是你随便能用的！”
“你敢玷污‘进步’这个词？”
“好好好！我错了！”听着耀扬的冷声质问，烟鬼立马诚恳地认怂。
然后他仿佛认命般，无力地躺在地上，吐露出真实缘由：“我快油尽灯枯了，我想活！”
“他们说能让我活！”说这话时，烟鬼看着倒在旁边不知死活的黑袍，“而他们确实做到让我活了！”
烟鬼转头看着陈耀扬，语气认真：“让一个苍老、濒死的人活命，你知道这是怎样的诱惑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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