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帮助杀人的谁呢？”
陈述轻轻地颔首，没有回答韩雪的话，目光越来越深邃。
……
半个小时后，厕所的空气仍然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仿佛在拼命掩盖着那令人作呕的悲剧。
林法医小心翼翼地将尸体抬出，面色凝重而平静，仿佛对这类场景已习以为常。
众人陆续走出厕所，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似乎每一步都在诉说着一段不堪的往事。
而门外的空气呼吸起来却是一片洁白干爽，干净得让人感到不真实。
仿佛在不知不觉中驱散了那些阴暗的思绪，然而心中的阴影却难以散去。
林法医走出厕所，目光在陈述和韩雪之间巡弋，像是试图探寻两人内心深处的秘密。
接着林法医发问。
“陈述，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我？”
林法医的声音低沉而稳重，透出一丝关切。
陈述缓缓地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压下那团乱麻般的情绪，问道：“前面，那两个受害者，你觉得凶器是什么？”
林法医微微一笑，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仿佛这个问题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反问，眼中闪烁着机智的光芒。
“我只不过需要证据来证明我说的话。”
林法医的声音回道。
“毕竟我是法医，有的话，我还是不能乱说，我害怕在第一时间误导最佳办案时间。”
陈述点了点头，打算和韩雪再去问问班主任，他觉得自己是差了点自己忽略了什么很重要的信息。
周围一大早围观的同学看见尸体都被抬出去后纷纷离去，接下来是留给他们独自讨论的空间。
而刚才被陈述叫进厕所问的那名同学，也随着人群散去。
这名同学走在路上，没有人觉得他有什么异常之处。
可是他的一双眼睛仿佛是在一个面具之下，让人无法捕捉他的真正神态。
嘴角却是勾勒起嘲讽的弧度，冷漠和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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