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傻吗........”
以前这个时候伏洛都会回应他一句“不傻”，可这次护着自己的怪物却给不出半点回应。
明明坍塌已经结束了，江辰脑内那股嗡鸣却瞬间加重，青年的身体仿佛被某种无形的东西定在了原地，一直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心脏蓦地被针刺了一下。
“小福？小福你还好吗？”
“小........福？”
青年脸上是一片茫然，他极小幅度地用食指指腹戳了一下圈在自己周身的触手。
怪物身上的血还在滴。
可这会儿的触手很凉，很冰，没有任何一点脉搏跳动的迹象。
以前无论何时都会冲着他笑的那些竖瞳，这会儿全都闭上了。
江辰突然感觉到恐惧，一股诡异的熟悉感在整个心脏内剧烈蔓延，恍惚之中，就像这只怪物曾经也以同样的方式离开自己一样。
记忆中好像有什么东西重叠了。
等到青年回过神来，早已泪流满面。
他，在为这只怪物的死亡而落泪。
应该哭的。
这只怪物救了他三次，没有人会一直强大下去，伏洛也只不过是一只普通怪物罢了，就像他自己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许多外表的强大不过是伪装出来的而已，这只怪物也很弱的，他们本来就是一样的人。
没有谁要会一直强大下去。
可现在，怪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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