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扣着桌子，辛凡垂眼看着桌面。
“突破口还得在孤儿院的工作人员身上找。”
说完脑海里又出现了后勤主任的脸庞，辛凡摇了摇头。
“我去一趟孤儿院，你们没事就下班吧。”
徐靓靓跟上她：“我跟你一起去。”
知道她关心孤儿院的情形，辛凡没拒绝，两人不一会儿到了孤儿院。
后勤主任还没下班，看见两人又来了明显紧张的往后退了两步。
“你们怎么又来了？”
语气里除了不耐烦，还有一丝紧张。
辛凡先出示了工作证：“我们有些问题想问你。”
主任重重呼出一口气：“你们说。”
辛凡坐下来，示意的看了一眼对面的位置。
“我们坐下谈。”
主任没说话，默默的坐在了她的对面。
“问什么，说吧。”
豁达的语气倒是挺让人惊讶的，这人一时之间心里到底想了什么，竟然变化的这么快。
辛凡挑眉：“你和原来的老院长还联系吗？”
主任偏了偏身子，往门口的位置靠了靠。
“已经好长时间没联系过了。”
“你对他了解多少？”
主任坚定的摇头：“不怎么了解。”
辛凡眯眼：“你在他手底下工作了将近二十年，对他不了解？”
主任抬头瞥了她一眼，随即撇开视线看向其他地方。
“工作的时间再长他也是我的上司，职员哪里有了解上司的机会。”
说完抬手看了一眼手腕处的表。
“马上要下班了，你们还是问点有用的问题吧。”
辛凡挑眉：“你认为什么是有用的问题？”
主任撇开视线不说话了。
辛凡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直看得她不自在的蹙了眉头。
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辛凡继续问道。
“老院长死了，尸体在家里被发现，已经死了好长时间了。”
话音刚落主任的身子明显一僵，惊讶的看向辛凡。
“不是得了病在休养吗？”
辛凡把死亡鉴定递给她看。
“在其他工作人员的口中，我们得知你和老院长的关系并不好。”
主任蹙了眉头：“所以你怀疑我杀了老院长？”
辛凡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自己体会。
主任把死亡鉴定扔给她，脸上有了愠色。
喝道：“我对他再有怨言，也不会去杀他，我怕脏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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